霜月迟疑地看了一眼安室透背后仍然在扭动尾巴的小丘比,既然苏格兰见过自己,那波本知晓自己的真实年龄应该也没有问题,就算她现在消除对方关于自己的记忆,多半也会从苏格兰那边得到消息。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在临走前,安室透挣扎着问出一个问题。
尽管在组织卧底已经有三年,26岁才获得代号没几年的他还没有那么成熟,自从见到霜月时他的脑海里就在不断循环播放「组织竟然压榨未成年代号成员」,以及尝试各种方法挡住霜月看向那杯琥珀色的波本威士忌的视线。
霜月沉默片刻,她在组织里的权限很大,大到足以阅览除了几个高级干部以外的所有成员的资料,但考虑到年轻卧底的心态,她指了指被安室透挡住的酒杯:“喝自己不是组织成员的传统吗?”
安室透:“……”卡兹黛利就不怕找错人吗?
少女面上似乎带着「因为未成年没办法喝自己」的遗憾,蹿入旁边的员工通道消失在酒吧里。
安室透沉默地看着杯中水平面似乎微妙地低了一丝的波本威士忌,起身前往吧台:“一杯卡兹黛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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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有员工通道可以钻的霜月抓起小丘比的后颈,盯着它嘴边可疑的淡琥珀色液体蹙起眉:“丘比可以喝酒吗?”毕竟连自己的尸体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只是一点酒而已。
小丘比眨了眨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显得有些呆萌。
霜月表情复杂地看着小丘比,随手将它丢到身后,小丘比柔软的身体碰到坚硬的地面时弹了几下才站稳身子,保持着w形的笑容迈步跟上她。
就算卖萌她也不相信孵化者会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