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原本也想忍着,但闻景行这块糖糕却总是自动送上门来,揽着他为他纾解疲惫,揉腰捏腿,折腾的久安出了一身汗,却无法纾解。

就这么忍了两个月,终于度过了艰难的胎儿稳固期,按理来说这段时日是可以进行适当性生活的,但即便如此闻景行就是不同意。

甚至为了表明他的决心,整日吃斋念佛,抱着久安抄佛经,满嘴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久安看到他都想跑,生生被吓得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到自己肚子里怀着位得道高僧,一出生就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最最可怕的是,都成年了,还是个秃瓢。

再次被吓醒后,久安顶着呆毛坐在床上想,必须要找个法子了,这样的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这日,闻景行踏着月色从火器营回来,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首先排除认真工作这一选项。

真实原因是火器营后山种了一排的李子树,这几日沉甸甸的挂了满树,每颗都有小拳头大小,有的酸是真的酸,甜也是真的甜。

久安自从怀孕之后嗜酸如命,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咔嚓咔嚓嚼着酸梅,光是看着闻景行就口齿生津。

为了能精准的挑到酸李子,闻景行尝了一排的树,牙都快酸倒了,才拎着一篮李子回了家。

回到将军府,按照以往惯例,不管他加班到多晚,即便久安已经撑不住睡着了也会给他留一盏灯,但今日两人的卧室却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