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生了吗?或是和那些迂腐的百姓一样生下便送人或溺死?

暗九都不愿,更不愿带着孩子远离主人。

他思考了好久,凑上去献祭一般去吻闻景行的唇:“那属下就赖在主人身边,像缠着主人不看别人一样缠着您喜欢他……”

闻景行感觉暗九贴着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比刚刚从冰天雪地中把他拉进来颤抖的还要厉害。

闻景行手指卷起他的墨发,温柔的揉揉他的头:“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去湖边受冻的对不对?”

暗九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声,额头顶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闻景行感觉他就像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猫,乖乖的缩在自己怀里,生怕被再次丢掉,小心翼翼的将所有爪子都拔掉,拿着软软的肉垫一下下按在主人的胸口上。

任再冷漠的人,都会被他萌的一塌糊涂。

“以后偷听别人讲话要听全知道吗?白白受这一场冻。”闻景行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敲了他额头一下,“你走之后,我就把颜清欢开的避子汤药方撕掉了。”

暗九捂住被打的额头,轻轻“哦”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笑的露出一排白牙:“所以主人是准许久安生下您的孩子吗?”

“还是童子鸡呢,怎么一口一个孩子,不知道的以为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揣上了。”闻景行弯腰耳朵凑在他的小腹上,眉目柔和,“哎呀,我听到他叫父亲了,他还踢我了。”

暗九从未笑的这么畅快过,他抱着闻景行乐不可支,小声问他:“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啊,他有没有和您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