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九急忙否认:“不是。”
闻景行抱住他,指腹轻轻蹭过他的眉峰,笑着说:“古有张敞为妻子画眉,暗九的眉毛原本就生的俊美,我怕给你画难看了,以后就由我来给你束发如何?”
两人大白天的正要做些荒唐事情,门响了。
进来的是要给暗九看身体的大夫。
两人都是第一次谈恋爱,腻腻歪歪,闻景行仗着要给暗九治病,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被欲望支配的暗九在他怀里软的犹如一滩春水,任由他为所欲为。
现在乍一看到大夫,闻景行眉头紧蹙,只觉得美好生活突然要结束了。
暗九也有点小失落,虽然最近主人欺负他的次数逐渐增多,但只有自己知道,并不是每次都是因为药效。
大多是因为自己想被主人抱,想被他弄得腿软,想被他欺负的眼睛通红,虽然这样很羞耻,很放。。荡,很不堪,但他就是喜欢极了,喜欢主人的每一寸皮肤,更喜欢他用指尖划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大夫再次诊了脉,问:“这半月里,每日发作几次。”
暗九低着头,紧紧的抓着衣角,唇颤了颤没发声。
闻景行以为他不好意思,替他答:“前几日是二三次,一般是晚间,最近七日内频繁了不少,一日最少有五次,没有固定时间。”
大夫把脉的手一顿,抬眸看了眼暗九。
闻景行以为这事又有了别的问题,急忙问:“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这药会随着时间代谢掉吗?怎么反而发作越发频繁了。”
暗九头都快埋到膝盖里了,脚趾蜷缩,在大夫开口前抓住了闻景行的手,清冷的声音此时无比紧张:“没有五次,只有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