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状元,你是最能哭的状元。”

赵端哭的抽噎了一下差点呛到,知道自己现在狼狈极了,即便哭痛快了也不敢抬头。

盛君迁一脸无奈:

他真的好能哭啊。

他是不是还流鼻涕了?!

哎,算了,反正他家的洗衣机很好用。

第二天赵端是被太阳晒醒的,任由谁看到早晨的大太阳也不会想到,昨晚下了那么大一场雪。

赵端恍恍惚惚记得,自己哭累了被盛君迁抱着睡着了,想到这儿他就后悔,使劲抓了抓头发,恨不得出去嚎两嗓子。

啊啊啊啊啊啊太丢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昨晚多好的机会啊,他哭成那个鬼样子了,要求什么盛君迁一定不舍得拒绝,怎么就睡了呢?嗯??猪吗?

他还有点不自在,一方面希望盛君迁忘了昨天的事,更多的是希望他记得,丢人只是一时的,人丢了可不大好追。

赵端磨磨蹭蹭的出去,盛君迁衣着整齐的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放着简单的三明治和热牛奶。

他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神情肃穆的盯着客厅中央的大理石钟表,以保证敲的频率和秒针走的一样。

赵端轻咳一声,盛君迁才从沉思中醒过神来,他神情自然的说:“吃饭吧,我看你冰箱里还有些东西,就随便做了下。”

赵端没他那么镇定,被人这么盯着,原本两三口就可以吃掉的东西,硬生生让他慢条斯理的吃出大餐的感觉。

他吃完,盛君迁将牛奶递过去:“诺,有一点点烫,你喝应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