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后,盛君迁走过去把他的烟掐掉。
赵端懒懒掀起眼皮,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抱歉,刚刚病人比较多,我忙忘了。”盛君迁低头道歉,“你怎么不在里面等我,外面多冷啊。”
赵端斜睨他,“怕你酒精不够用。”
盛君迁语塞,第一次认识到了面前这老男人斤斤计较起来有多可怕,为了熄火,他只能当着赵端的面把酒精掏出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箱里。
反正宿舍里批发了一整箱,不差这一个。
赵端阴沉的表情肉眼所见的好了不少,仿佛在和酒精争宠这件事上胜利了是一件多么得意的事。
盛君迁没话找话:“今天谢谢你。”
“你助人为乐,我日行一善。”赵端微微侧身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另一只手忍不住摸着口袋里的烟。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镇定些。
从他的语气,盛君迁就知道他这是气还没消。
他从没哄人的经验,两人就那么尴尬的站了会。
最后赵端也没收到一句想听的,嘁了一声,神色冷峻:“我走了。”
盛君迁一手撑在树干上,堵住他的路:“去哪儿。”
赵端本可以轻轻松松把挡在面前的胳膊给掰断,但非要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就像一只别扭的大猫在等着被人哄。
盛君迁又挡住他另一边。
赵端皱眉不耐道:“你是老子老婆啊,管这么多。”
盛君迁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