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端额头鼓鼓的跳着,尽量克制的脾气,但还是没忍住,指着门:“滚!”

腊月初十,a大学生开始陆陆续续的期末考试,空荡荡的校园,只剩些枯枝败叶,又下了场雪,地上蒙了薄薄的一层,很快就冻成了冰,踩上去声音清脆。

实验临时出了些问题,盛君迁和一个学弟被陈教授拉住干活,两人任劳任怨的干了一整天终于把错误修正过来。

盛君迁把实验记录表交给老师,陈教授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得意门生,“买好回家的票了吗?”

“买好了。”

盛家一家三口都和医沾点关系,妈妈是几十年的老中医,爸爸是营养学教授,也许是因为两人学医,所以对生死向来并不看重,在得知他有了男友后,后半辈子有了保障,便撒手再也不管他的生活。

细细算来,盛君迁上辈子到死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过家了。

老两口也自得其乐,巴不得他不回来。

不过今年,盛君迁倒是有意想回去,顺便把赵端也捎回去,让二老给好好看看。

再照这样亏空下去,就算没有赵景诚的事,他八成也活不长。

不知为什么,他自从重生以后,好像总是忍不住为另外一个人做打算。

盛君迁捏了捏鼻梁,不是很明白这种情绪。

陈教授又问:“带女朋友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