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盛君迁准备的太过于充分,赵景诚甚至都觉得他是不是在欲擒故纵,想通过这种出其不意的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
但很快盛君迁就用实力打了他的脸,你是在想屁吃。
这人不仅不清高,不孤傲,还特别的食人间烟火,穿上白大褂,冷漠儒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分明就是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但却在某些地方小气的不得了,为了不给他找到丝毫漏洞扣工资,竟然在他家别墅门口安了打卡机?!!
盛君迁每天打卡上下班,还有双休,工作日固定一个小时在书房看论文,一动不动的给他摆侧脸45度,原本只是想找了个工具人来寄托自己对大哥的抑制不住的情思,但现在赵景诚一看到他那张变态禁欲脸就堵得慌。
赵景诚怎么想的,盛君迁并不在意,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把自己的宝贝手术刀放在了枕头边上,要有人半夜爬床,他不介意顺手开个颅。
半个月后,盛君迁把手头的实验进行了收尾,打算躺在床上睡个一天一夜来恢复体力。
厚重的窗帘拉的密不透风,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他一沾枕头就睡死了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周六早上。
本想着慢悠悠起床,到楼下蹭顿早餐再回家,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赵景诚推门进来:“快点起,带你去做造型买衣服,晚上陪我去参加公司的年会。”
“不去。”盛君迁翻了个身,“今天周六,我放假。”
“给钱!”赵景诚咬牙切齿,他算是知道了,这群搞科研的狗清冷孤傲都他妈是假象,穷才是人间真实。
果然,盛君迁立马松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行吧,这可算是调休啊。”
他穿着深蓝色真丝睡衣,露出大半的冷白色胸膛,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直击如此活色生香的艳丽场景,赵景诚没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
盛君迁冷笑,没说话,拿起枕头旁边的手术刀给他挽了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