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来都没有打消过这个想法。

腰被压得硌在酒柜边缘,疼得厉害,颌骨也被卡得生疼。

紧紧盯住她的绿眸带上了戾气,藤谷柠柠疼得轻咳了一声,又狠狠地拽了一下手中的银发:“疼。”

琴酒动作一顿,禁锢住她的力道松了一些,垂下眸,低沉的嗓音染上沙哑:“就因为一次没有认出你吗,小痴呆……”

“……?”

藤谷柠柠愣了一下,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且语气怎么还听起来这么奇怪?

什么呀!

“你才痴呆!”

下一秒,她忽然感觉到粗糙的大掌滑过颈侧,倏地抚上了曾经被他的枪打中过的地方,藤谷柠柠瞬间连头发都炸了起来,

“你怎么又来!伤口早没了你干嘛呜……”

覆着薄茧的指腹轻缓地摩挲,带起连绵的痒,还没喊完的话语化成了一声呜咽,藤谷柠柠瞬间就软绵绵地趴在了酒柜上,连手里的银发都要握不住。

“伤口真的没了吗……”

狗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语气更奇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肤上传来的麻意,藤谷柠柠连心里都麻了起来。

“是没了呀,你上次不是看到了……啊?!”

藤谷柠柠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他握着腰抱了起来,然后眼前一花,人就已经坐进了他怀里。

琴酒坐上酒柜,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拿过那个黑色手提箱,放进她怀里。

藤谷柠柠愣住,疑惑地转过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