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言?连吴忧这样睥睨天下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的性情,都对这传言如此介怀。
“越齐云,你到底做了什么?”洛渊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不得了的大事。
“……我什么都没做。”
越齐云这回是真觉得冤枉。他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无处可去,在秦望的家里住了六七年,然后为了回报这一因果,当了秦望的护卫。
要说的话,越齐云也确实把秦望当朋友,但那些谣言在别人口中是怎么传的,和他又没关系。
洛渊恨了越齐云一眼,传音给吴忧:“少他娘磨磨蹭蹭,什么传言,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都懒得听越齐云说话,还是问吴忧最方便,还不用费尽心思分辨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吴忧心里正堵的慌,那些流言他难以启齿。
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流言里成了敌方大将的枕边人,这让他怎么说。
“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洛渊见吴忧还不吭声,大骂着催促道。
吴忧把心一横,给洛渊说了几句。
洛渊一听,脸色瞬间擦黑。
“我的越大爷,你可真行。”洛渊冷言冷语说道。
周围流转的空气逐渐开始凝聚成冰。
越齐云一脸无辜,这两人到底私下传音了些什么玩意。
“你给洛渊说了些什么。”越齐云问道,“传言到底怎么说的?”
就算要翻旧账,也得让他知道怎么回事,他才好解释。
可这下不光吴忧阴沉着脸,洛渊也同样黑着脸不吭声。洛渊也懂了为何吴忧这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