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你别去捣乱,把清宵寒露让给真正有需要的人,你拿这东西没用。”越齐云正好瞥了一眼吴忧,一看他的眼色,就知道他犯了老毛病,又想去夺人所爱抢丹药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吴忧兴高采烈的回答道。齐云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吴忧心中窃喜。

唱价还在继续,价格越滚越高,许多修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也更加好奇,这灵丹妙药到底是何来头。

“这两句话写的怎么样?”越齐云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单这两句看不出来什么。”吴忧偏过头,他少有说话之时不看着越齐云的。

“圆花高悬,准天极也;纯黄不杂,后土色也;早植晚登,君子德也;冒霜吐颖,象劲直也;流中轻体……记不得了。”越齐云绞尽脑汁,总算回想出了这么几句。

如果旁边是绣春,他就背诵加默写把这一词赋用他专门临摹苦练过一段时间的十二意行草写下来了。

即使他早就背不下来全文,但这并不妨碍他朝春哥强行介绍他喜欢的名人。春哥的爱好肯定和他一样。

然而他旁边是吴忧。虽然吴忧的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我想听你说。我只听,什么都不问。

越齐云只敢放飞到这个程度。我家司徒大人,了解一下?——这种话他只能对春哥一个人说。

房间内一时安静得风都停止了流动。

“文才很好。”吴忧清朗的嗓音带着笑意道。这清柔温和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宁静。

“你懂个屁。”越齐云也忽然笑出了声。

他家司徒大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还研习过道家著作,勉强攀个关系说不定还能算三分之一个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