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早,天光刚亮,吴忧就迫不及待再次去了越齐云的练剑坪。

越齐云刚好走出院门,两人四目相对,猝不及防。

“小师兄,今天还比试吗?”吴忧又成了那个温柔楚楚我见犹怜的画皮妖怪,对昨天的事闭口不提。

昨夜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过。

越齐云能怎么办,他黔驴技穷毫无办法。

他也不想再说浪费口舌,和尚念经一般根本没人听。他还没去当大师呢。

越大师深深叹了口气,能怎么办,继续当做无事发生,看谁熬得过谁。

山静日长,岁月静好。

越齐云又当起了玉泉派常驻失踪人口。

门前那块练刀的风水宝地虽然被吴忧占了,好歹屋子还是自己的。

越齐云清早跑到山林里面找地方独自修行练刀,晚上回家睡觉,过了一段时间早出晚归的田园生活。

习惯睡觉的越齐云当然是喜欢睡舒服的床榻,不想老是住在树上面。

等哪天玉泉山大少爷出关,他可能又无家可归居无定所。

吴忧经常会在他屋子里等到很晚,等到他回房之后和他说几句话再离开。

越齐云从严家刚回来的那几天,晚上经常有玉泉同门一起来找他喝酒,吴忧作为一脉相承的嫡亲师弟,当然也要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