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那天问我们有没有见过那把匕首,我当时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但也不知这感觉是何原因,便回了祖母说没见过。后来我回去做事了,起初也没在意,但是在帮严家主打扫书房的时候,突然就想到,那个符印的样子,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也只觉得眼熟。我天资不足,没有资格修道,对这些符印很陌生,就是觉得在哪里瞧见过类似的图案。但到底是不是一模一样的,我也说不准。”
越齐云心下一凛,“姑娘还在哪里见过?”
侍女想了一想:“我是在打扫书房的时候想起的,或许是某天收拾书的时候,在哪本书里无意中看了一眼?但我真的记不清了,就只觉得这符印曾经在哪里见过。”
“这件事姑娘你还给其他人说过吗?”越齐云问。
侍女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那东西到底在哪里看到过,而且……我怕……”
越齐云心下了然。若是这姑娘想起了她在哪里见过……就算没想起,若让真凶知道了,保不准来个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而越齐云他们是事发之后才从外面来的,又是专门调查这件事的人,肯定不会是凶手。
“姑娘,这件事你千万别对严家的任何人提起。”越齐云提醒她,在不清楚凶手身份的情况下,万一她透露给了别人,而那人正好和真凶有关,很容易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侍女点点头,“我懂。”
侍女正准备和来时一样,趁周围没人之时悄悄离开这里,越齐云勾着嘴角眉眼含笑问了句,“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冬白。”冬白羞红了脸,低下头快步离开了客院。
“小师兄,说事就说事,你问她名字干什么?”吴忧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不远处等他们说事,冬白一走,他立刻走到越齐云旁边,面色阴沉,阴阳怪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