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云查看了下尸体,这人背后中了一把小刀,一击毙命。
到不是行凶者有多厉害,问题出现在这把刀上,准确来说是刀上面的符印。刀也是一把随处可见几个铜钱就能买到的小匕首,但它上面用朱砂画的符印可不常见。
越齐云细思了片刻,这个符印的纹案,联系到刚才的魔气,应是魔修使用的手段。刺到了人身上,见了血,符印便启动,见血封喉直取人性命。
现在已经失了效用,没有魔气残留了。
越齐云不是很确定,以眼神询问吴忧。
吴忧点了点头:“用这把匕首,随便来个人都能轻易取人性命,但符印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已经失效了。”
越齐云问管事:“晚上还有谁来过这里?”
管事回答:“不知道。现在正是深夜,除了巡夜的家丁,都在屋内睡觉。出事的时候这边没有巡夜的经过,没有人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因为家主察觉到了魔气,派人过来查看,才发现有人死在这里。”
旁边站着的严树朝越齐云点了点头。
吴忧问了句:“严家所有人都能来这里?这不是主家的院落吗?”
管事向吴忧行了礼:“吴小少爷说的是,这里确实是主家的人才能来的地方。旁支的人都不能来。”
凶手范围倒是一下就缩小了不少,能来这里的只有严家本家的人,旁系别支可以直接排除在外。
但即使只有本家,严家人和下人的数量也是不少。
越齐云问:“死去的家丁,平时都和什么人往来?”
能在深夜把人叫到这里的,该是平日关系亲密之人。
管事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些下人平日来往的都多,私底下和谁要好,我不知道。”
管事这一级别的,连这些下人的脸都不一定记得住,谁能了解他们的私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