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不凶?”越齐云朝春哥扬了扬下巴,松了眉头弯了眼,“我以前那手段可高着,别人撬不开的嘴,在我这里都能吐出几句真话来。人送外号,笑面夜叉。”
讲到这里,越齐云噗的笑出了声。这酒有点烈,好久没喝过这么烈的酒,三杯下肚上了点头。
过去的片段,越齐云能记得的已经越来越少。他来的太久了。
可能年纪大了吧,越齐云自嘲的笑了笑,几句诗词就这么自然而然涌上心头。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越齐云轻轻念道。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越齐云念完了几首诗。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越齐云并非特别还念过去,他现在过的很好。尤其龙漳秘境最后,遭遇了一瞬生死之间,之前一直纠缠他的恶梦和心中郁结都已渐渐消散。他已经没再看到那个红色的影子了。
只是和春哥谈论了到了从前,突然就有了一点怅然,可能酒太烈了吧。
越齐云突然又想到了既生瑜何生亮的大都督,便轻轻哼起了歌。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一杯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然后不胜杯杓的越齐云就这么倚着凉亭的柱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