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洛渊整日占着小空地,丝毫没有要归还的意思。甚至住进了他的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把自己东西往房里搬。

玉泉山大少爷一点都不懂得客气。

这个死熊孩子!挡着他和绣春谈情说爱了!可又不能当着对方的面和绣春聊天,骂洛渊是狗脾气傻叉。

越齐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心眼。

于是一年以前,他已然放弃挣扎,另外找了地和绣春卿卿我我。可怜堂堂掌门亲传,高贵冷艳的特权阶级,竟然风餐露宿隐居山头居无定所。

借温泉的事自然也没法说。

这段时间群演愁着如何改变剧本,深怕没了能一起喝酒的小伙伴。

心情低落的越齐云兴致缺缺不想演戏,更是找了无人的地方同春哥商量,却也没想出具体办法。

在已经写好的命中注定里,绣春又不是橡皮泥,也不能写字,他春哥帮不了他。

但他不能无声无息消失太久,即使不想见人,每隔十天半个月,必须得向苏合长公主请安,这是规矩。不然就有被抽筋扒皮的危险。

路走到一半,正好遇上吴忧一群人。

吴忧被一大群弟子围在中间,大部分是年岁差不多的年轻女修。

他身材高挑,独独冒了大半个头,很是显眼,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

花团锦簇中的白衣青年英姿飒爽意气飞扬,阳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晃着了越齐云的眼。

不能勾肩搭背也不好意思劝女孩喝酒,越齐云和年轻小姑娘平日没什么往来,但周围还有一群师兄弟是眼熟的。他们都一起喝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