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舞足蹈地,试图挣扎摆脱这个困境,“那个、花言……我还有工作……”
我微微扬起了下颚,几乎是楚楚可怜地仰视他:“纲吉君不陪我吗?我一个人好害怕。”
害怕那你就别看啊——!
纲吉君那一瞬间,肯定是想爆发出大量的吐槽。
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做。
男人的自尊心正在为此抗议。
咕噜。
纲吉君咽下了一口水,他侧脸都是冷汗,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又因为我的视线没能直接说出口,一时之间他的答复不上不下卡在喉咙之中。
“不可以吗……?”
纲吉君最后相当挫败,又无能为力、他艰难地说。
“好吧,不过最晚只能看到一点。”
连鬼都怕的纲吉君,是决计不可能有勇气和胆量跟敌人战斗的。
我畅快地笑了出来。
“嗯嗯,我相信纲吉君说的话。”
我松开了手,不再去在意他白衬衫上被烧焦发黄的地方。
纲吉君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包,检查了一下里面没有缺少东西以后,就跟我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