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阎把旗子放到桌案上,狭长似血的凤眸里尽是委屈。
“郁宝,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你”
姜郁挑了下唇,这大婚到底是继续呢,还是临时取消呢?
从姜郁嘴角的笑意察觉到了危险,君阎求生欲极强的闭了嘴。
君阎磨磨蹭蹭到姜郁身边坐下,然后伸手搂住姜郁的腰,下巴在姜郁的肩膀上蹭啊蹭。
一边蹭一边撒娇。
“郁宝,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姜郁颇为嫌弃的把君阎扒拉开,“正常点。”
一个几十万岁的老男人在这儿撒娇,就不嫌丢人?
君阎身体微不可见的僵了下,然后秒变正常,没有了那黏糊糊的语气,却依旧可怜兮兮的,“我想你了。”
“郁宝,这么多天未见,你可曾想我?”
姜郁:“没有。”老子才不会说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想的。
“那行吧,我想你就行。”君阎也不计较,从宽袖中掏出一个东西。
“瞧,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
姜郁接过,是个小木雕。
刻的是姜郁本人,还是q版,脑袋贼大的那种。
许是第一次刻木雕,君阎手艺还不是很娴熟,有些地方都有些粗糙。
“喜欢吗?”
姜郁点头,面不改色的把小木雕塞进了桌案下的小暗格里。
然后开始赶人。
“行了,我要休息了。”
君阎眼睛一亮,“那我”
“大婚前夕是不能见面的,你忘了?”姜郁凶巴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