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桥拿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银制的盘子砸到了门上,啪的掉到地上。
衡桥哼了一声,然后回头问姜郁,“饿了吗?”
姜郁摇头,“不饿。”顿了下又问,“你不去前面了?”
衡桥一撩喜服的袍角在姜郁身侧坐下,屁-股底下是硌屁-股的花生红枣。
“不去,有阿爹阿娘在。”衡桥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宽袖中掏出一把外观精致的小匕首。
姜郁:“???”咋地,想谋杀老子?
意识到姜郁可能误会了,衡桥连忙解释,“结发为夫妻,我想要你的一缕头发,只要一小撮。”
姜郁眨了眨眸子,哦了一声,把匕首拿过来,指尖勾起一缕头发,将发梢割下一缕,连同匕首递给衡桥。
衡桥傻乎乎的咧嘴笑,也割下自己的一小撮,合二为一,用红绳绑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小木盒里。
“我先去沐浴。”衡桥沙哑着声音说道。
姜郁抬手扯住衡桥的腰带,往后一拉,衡桥就势倒在了床上。
衡桥:“???!!!”
姜郁一手摁着衡桥,另一只手把床上铺着的红枣花生扫下去,上去吧唧就是一口。
“等会儿再洗。”
被一个亲亲弄得意识炸裂的衡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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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回门,老太太装模作样的出现在正厅,身后跟着四个身段窈窕,相貌美艳的丫鬟。
衡桥跟姜玮去书房了,正厅现在只有老太太还有姜助的继室谢氏。
姜郁如今的品级比老太太还要高,理应是坐在最上首的,但老太太依旧板着一张老脸坐在上首。
“现在你嫁了人,就不要想着整日往外跑了,伺候公婆夫君才是最重要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个丫鬟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