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带郁姐儿离开恪王府,恪王府可有说什么?”

永安侯府若是能攀上恪王府,那日后最少也能荣耀几代了。

姜玮一眼就看出了老太太在打什么主意,心底冷笑,但忽然想到什么,把偏激的话咽了回去。

“恪王府白白给儿子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还养的这么好,儿子再无所求。”

老太太差点撅过去。

瞧瞧这都什么话,他就不能趁机捞点好处吗?再不济把驹哥儿送去军营,回头混个官职当当也行啊。

驹哥儿是大房嫡子姜元驹,吃喝玩乐一把好手,强抢民女,当街打人,什么坏事儿都干过。

眼瞧着姜元驹已经二十几岁了,还是毫无建树,整日里待在家里,老太太急得要死。

老太太心里想什么,姜玮心里门儿清,就是不搭话。

“既然拜见过了母亲,那儿子就带阿郁去住处了。”

眼睁睁看着姜玮带着儿女离开,老太太手里的拐杖敲得咣咣响,对姜助道,“你瞧瞧,他一个庶子现在竟敢爬到我头上了!”

姜助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拢了拢衣领,“人家一家子刚相认肯定要私下里多相处相处,娘你想多了。”

孙氏余光里恰好将姜助因着打哈欠动作而挤出来的三层下巴尽收眼底,心里油腻的慌。

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答应嫁给他这么个草包的。

“母亲您可得好好管管,指不定郁姐儿还仗着从恪王府回来的自认为高人一等呢。”

老太太最听不得这话,当即拍桌子,“这可不行,从明天起让郁姐儿天亮就来给我请安。”

“还有,芙芙你给我看着她一点,别让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姜芙眼里的得意不加掩饰,来自恪王府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个庶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