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白宙是准备和姜郁一起来的,但是白宙一早就被国王叫来招待贵族了,就让女佣告知姜郁一声,自己先来了。

“来了?”见到姜郁过来,白宙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

“嗯,布莱兹呢?”这几天也没特意关注布莱兹的事情,也不知道上次也没有摔坏脑子,摔断腿也是可以的。

不知想到什么,白宙眼底笑意更甚,但是在这么多的贵族面前还是要维持礼仪风度。

“还在床上躺着,据说要一个月才能下床,摔断了脊椎骨。”

姜郁没想到布莱兹这么不经摔,也就十几级台阶的事儿而已,怎么搞得跟面团捏得似的。

“是你做的吗?”白宙突然问,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事实就是这样的。

姜郁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取过一杯葡萄酒,浅酌一口,“是他活该。”

“那天他让你说服我了?”白宙听说布莱兹是在姜郁的宫殿那里摔下去的,布莱兹比谁都更在意他的性命,不会那么马虎的连下台阶都会跌跟头。

忽然想到什么,姜郁环视四周的男男女女,“比尔也来了?”

一提到比尔,白宙眼底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刚才他一进来跟我打招呼,还想亲我的手背,真恶心。”

在西方,吻手礼是很正常的社交礼仪,更亲密的是贴面礼,这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做出吻手礼这一行为,看着有点变态?

“他在西北角落里,正和一个女人勾搭在一起呢。”

经过这些天和姜郁的相处,白宙说话比一开始要放松很多,多了几分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