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没忍住。”

酆璞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姜郁先前跟他说了可以除掉血蛊,但前提是等换回身体,“方才骆枞来找朕了。”

姜郁有些意外,这时候他不应该被那些尸体吓得尿裤子,然后躲在寝殿里不敢出来吗?

姜郁在来南陵之前就跟手下的暗卫首领说了,只要在南陵遭遇到刺杀,尸体全部扔到骆枞睡觉的地方。

“他说什么了?让我杀了你?”

姜郁能猜到不奇怪,酆璞颔首,“他让你朕。”那两个字实在上不得台面,酆璞顿了下,边略过了。

骆枞什么尿性,接收了原主记忆的姜郁是一清二楚的。

胆小怕事,半点君王该有的威严睿智有没有,净想着一些下三路的招数。

跟大白一比,简直被大白踩到了地底下。

“你答应了?”姜郁倒是想看大白是怎么勾引她的。

“唔,答应了,不过你不是说了明天让朕和熊广回去?”所以酆璞觉得没必要。

姜郁:“我不介意。”

酆璞:“朕介意。”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何为害羞,何为矜持?

但是也不怪她,毕竟那些三岁就开始读女戒的女子基本上都长歪了,每次宫宴那些官员家的贵女进宫,吃个糕点也要遮着下半张脸,吃完了还要擦一下嘴。

吃一口擦一下。

直看得他眼疼。

还是姜郁更顺眼些呢。

被姜郁这么一打岔,原先因为骆枞的郁闷消散了不少,多的是恼怒。

酆璞也没再继续呆在这儿,血腥味太浓了,他得回去洗个澡,临走前还特地建议姜郁,“朕觉得你还是先回去沐浴更衣一番,你身上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