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广侯抱着还没递到御书房的请封萧立为世子的奏折,跟张氏两人在房里哭成狗。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满,长广侯还是让下人把府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边,挂上了红绸,贴上了红色的双喜。

不是他太积极,而是长公主手下的侍卫手搭在腰间的长剑上,就这么站在府里。

他实在没那个狗胆敷衍啊!

看着一身红色衣袍的萧宁毓骑在高头大马上,带着迎亲的队伍离开长广侯府,长广侯默默抱住了身边的张氏。

因为是与皇家结亲,拜堂还有洞房什么的都是在长公主府进行的。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能说教上两句。

可如今,面对越发嚣张的萧宁毓,从来都没出息的长广侯怂了。

怂,也是从心的一种嘛。

不丢人的。

长公主的仪驾从皇宫出发,身后跟着抬着嫁妆的人。

一行人晃晃荡荡的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一整条街都被送亲的队伍挤满了。

街道两侧站满了想要一睹长公主出嫁的风光的百姓们。

某酒楼二楼,凌撤站在窗边,木窗开着一道小缝。

凌撤像是做贼一样,看着街道上的盛况。

在那顶十六人抬着的花轿路过酒楼下时,凌撤气得翻了个白眼。

这么美好的女人,原本应该是他的。

又想到很快就要把那个疯子九公主娶回家,凌撤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凌撤心里已经列出了九九八十种悄无声息做掉姜薇兰的法子。

只等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