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后当即脸色大变,变得铁青无比。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每天跟宫女舞姬厮混?
毫不客气的推开殿门,只看见穿着好几个清凉的宫女,中间躺着衣衫不整的靳浚,底下还有弹琴奏乐的。
场面简直荒诞无比!
沈皇后气得太阳穴直跳,三两步走到那弹古筝的舞姬旁边,一脚踹翻了那舞姬。
乐曲声戛然而止,靳浚顿时不乐意了,没骨头似的坐起身,连眼睛都没睁开,所以也没注意到身边宫女惊惧的眼神。
“乐曲呢?怎么不继续了?”
“乐曲?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的太子之位都要坐不稳了?”
沈皇后拿起桌案上的酒盏,朝着靳浚砸了过去。
“母后?”靳浚被酒水浇了一头一脸,猛然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看到了面色难看至极的沈皇后。
连脸上的酒水都来不及擦干,靳浚推开身边的宫女,有些埋怨的说道,“母后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上好的雪酿!”
沈皇后见他还不知悔改,还惦记着那些酒水,更气了。
直接把桌案给掀翻了。
“你们全都给本宫滚出去!”
等到宫女舞姬慌不择路的逃出去,沈皇后伸手指着靳浚,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知不知道靳谧那个残废要从长信宫出来了?你怎么还流连女色?你是不是想把太子之位拱手让人啊?”
靳浚听到靳谧要从长信宫出来了,也只是楞了一下,随意的用宽袖擦了擦脸上的酒水,不甚在意。
“出来就出来呗,这不是还有你跟外祖吗?他当初怎么进去的你们再把他弄进去呗。”
靳浚本来就不喜欢政事,只是喜欢当太子的感觉罢了。
再说了,他外祖那么厉害,一个靳谧根本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