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谧这么想着,眸色越发的深沉。
姜郁没想那么多,看到靳谧抢了她的夜宵,说话还挺欠,按捺住暴脾气,“还好。”
靳谧上上下下打量了姜郁一番,语气晦涩,“你是怎么做到的?”
姜郁眨了眨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靳谧啧了一声,右手比了个手势,“就是你刚才让靳铬床榻了,然后又一溜烟回了长信宫的那套身法。”
靳谧除了闲暇时间爱看兵书,还对奇兵艺术感兴趣,甚至到了武痴的地步。
要不是因为后来腿断掉……
靳谧眼神微黯,不提也罢。
但是他真的对姜郁提起来一点好奇心。
靳谧:“你是哪个隐世大师的弟子?”
姜郁:“???”
靳谧:“或者是使了什么禁术?”
姜郁:“……”
靳谧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些身手诡异的人就是因为学会了一些禁术才做到那么厉害的,那不成这小太监也是如此?
那么这小太监在皇宫里这么些年是想做什么?
一瞬间靳谧的思绪犹如万马奔腾。
姜郁垂眸看了眼靳谧的腿,站的很稳,表情严肃的开口,“有病要趁早治。”
靳谧神情一僵,脸上隐约带着几分热切的神情陡然消失,愈发的冷硬了起来。
“你说本殿有病?”
姜郁毫不犹豫的点头,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心里有病。
那么多位面过去了,从没见识过这么蛇精病的大白,这还真让姜郁有点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