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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两刻钟,他含着ku腔,带了一丝满足,想制止身上的人,“好……好了……你……你停下吧。”

身上人却没有停止,还是那样缓慢、克制。

雪照压抑的声音传来,“我……停不下来……”他俯下身,亲了一下钟天青的额角,“对不起……”

柔风细雨忽变作沉重抽打,钟天青倏忽哭出了声。

月上中天,好夜正长。

第二日,他们双双睡过时辰,红色纱帘里,一片狼jilg乱,不kan入目。

钟天青双目已肿成核桃,发丝黏湿,贴在面颊和额头,闭着眼深深窝在雪照怀里。

雪照先睁开双目,见窗外的日色已高,恐怕已是隅中,他捏了捏额角,外面书房还有几十口人等着向他禀告公务……他这次怕是迟了……还至少迟了一个时辰……

他一动,怀里的人也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雪照低下头望着他,“你醒了?”

钟天青正迷蒙,定眼瞧了瞧眼前人,他昨夜那仿佛被迫的、无助的、失控的被一次次送上风浪顶尖的情景瞬间回到脑中。

他呆了片刻,绝望地闭上眼,重新向更深处扎了扎。

雪照微笑,“那是我胸口。”

钟天青立刻面无表情的抬起脸。

雪照笑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发呆的钟天青道:“你这里……没事吧。”

他伸手想摸一摸钟天青小fu处,钟天青立刻闪开,“别摸这。”

因他接连几次这般,雪照道:“为何?”

钟天青沉默了一会儿,用厚厚的被褥堆叠在小腹处,将自己和他的身体远远隔开,“很怪,很恶x。”

雪照一静,忽然俯身亲吻他眼睛,“不会……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