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落到钟天青脸上,低声道:“都这样了?还不要?”
钟天青慢吞吞地打了他的手一下,想要把被子按紧、捂住。他十分痛苦,几乎带了哭腔,拒绝道:“你……不许……”
不夜珠的柔和光晕下,他望着身上人,完全无法拒绝,“……你不许进去……”
变成一种可商量的、妥协的撒娇。
雪照亲了亲他的额角,自己的额角也带着chao湿,低声道:“放心,他们早已准备好了。”
“……啊?”
钟天青大脑迟钝,无法明白此句。
只见雪照撤身下床,将门缝微微打开,而同时,门外似有人等待,递给他一只黑色长盒。
须臾后,雪照上了床,打开那黑色长盒,里面放着几根白色热毛巾包裹的玉器。
钟天青迷惑的看了一眼,一愣后,他立刻明白了。
他无法再看,闭上眼,将手臂盖在脸上。
雪照顾念他身体,全程温柔缓慢,只让他略作纾解。可是当他撩起被褥,将那东西刚放对位置,钟天青便“唔”的一声,低声哭了。
钟天青哭了半夜。
月亮变成清淡的月牙儿时,雪照才止了动作。
他把哭得一团糟,包裹着被褥的人温柔的拥进怀里。
钟天青也不想哭,但是他经验匮乏,而雪照弄的太好,他根本承受不来。
就……只剩下本能哭泣,很丢脸。
雪照轻轻拍着他,低声哄道:“哭什么呢,小哭包。”
钟天青小声抽噎:“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