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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烛火在晃动的青纱帐摇曳,木床的嘎吱声激烈不息。

天青被紧紧按倒在厚软蓬松的棉被上,手腕被制在身后。他着实忍受不住,脸埋进棉被上小声呜咽起来。

身后的冲击暂顿一瞬,愈加迅猛的鞭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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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粗长的蜡烛烧尽,留下一滩红泥。

天青也像一滩红泥般瘫倒在床,几乎和软被融为一体,拔都拔不出来。他从未经过人事,亦不知是一场这样疲累,猛烈,持久的掠夺。

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师映光亦没强出多少,在他身后歇了好久,才勉强平顺呼吸。他心中有些淡淡的惊奇,为自己行径疑惑——他方才几乎失控。

师映光不解的闭了闭眼,起身下床,站于桌前饮那半杯残酒。

他晃了晃酒杯,方才的光景重浮眼前。

少年的裸背很光洁,线条流畅而健康,并不纤弱。被按着肩头抵在棉被上时,虽轻轻颤动,却不反抗。

少年的肩头是那样的滑腻,手抚过时,让人心里阵阵酥痒,从身体底部升起莫名的焦躁。

师映光无法形容他于床上所见的景色,只感觉是“乱”,让他心头微微浮躁。

尤其是隐忍的少年忽然抽泣,几乎“乱”的让他无法自制。

他一向是有度的人,饮食有度,休憩有度,做什么都有度,可是,方才的心乱如麻,使他无度的向身下人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