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整个人灰扑扑的很不光鲜,步履又稍带一丢丢的仓促匆忙,余碗碗定会感慨这幕实在像极了电视剧情绪饱满的升华戏份。
万幸没有,所以她也没冲过去在阿牛哥哥的手上啊呜狠咬一口,要他一辈子记住她。
她咂了咂嘴,问:“你真不去追他嘛?”
乌鞘剑发出嗡嗡的鸣声,纠结得团团转。
“想去就去嘛,反正我有地图,还可以找别人问路的。”小妖怪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剑:“一般在剧里,若有人的背影这样孤单,大家都会希望有人能喊住他的。”
其实牛牛子这个人又不坏。
虽然这里不好那里也不好,但不坏。
他刚刚的眼神真的,好教碗难过哦。
西门吹雪的背影已瞧不见了,没有浑身雪一样白的衣裳,没有那柄乌鞘剑,仿佛很容易便会淹没在人群中,泯然无踪……
就在这刻,乌鞘剑腾空而起。
“唉……看来有些路,是只能我一个人走的。”
她很文艺很深沉地做了个狗屁不通的总结。
趁着人群受惊四散或指指点点,辨认完地图的余碗碗认准了方向,红黄相间的小妖怪做出下蹲的姿势,又舒展身体让自己看起来膨胀了亿点点。
最后,是倒退几步绷紧蓄力。
愤怒的小鸟,朝着北方嗖嗖发射。
“——呼喂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