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艘主力舰,怎么能做旗舰?”旗舰怎样看都是坐镇大军后方的母舰更合适。哪有指挥官在队伍最前面当靶子的道理?
“它的外壳在不开防护罩时能挡住母舰主炮的全力一击。”
“敌人的第二炮呢?它能挡得住吗?”
“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公瑾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上扬,即使没有勾起嘴角也让人感到他在笑,“记得你哥哥最崇拜的人,霸王项籍吗?”
“哥哥就喜欢悲剧英雄。”仲谋撇嘴。
“那位项籍也是驾着一艘主力舰,像宇宙里的长枪般所向无敌。”
“我记得,最后项羽战败,驾着那艘船在星河旁自爆。”仲谋望着他,说,“我不想看到哥哥被敌军炸成碎片。”
公瑾显然没有为他的反对所动摇,他凝视战舰的目光幽深,“我不会让它发生。我会带着母舰在后面保护他,”
解毒剂快吃完时公瑾给了他第二瓶,新瓶子上印的名字已经是孙仲谋。仲谋来巴丘已有二十几天,仍然不习惯解毒剂令人作呕的味道,每次吃完都少不了一番折腾。他将新药瓶和旧的并排放一起,把姓名标签上的孙仲谋周公瑾排成一排,然后满意的躺到床上看。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去公瑾的办公室帮忙,地板上停着口木箱。
“是给你的。”仿佛接收到他的疑问,公瑾说。
“是什么?”仲谋弯腰去读木箱上的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