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乖乖低头,绮罗良便将手放了上去。
交往以来五条悟就很少在她面前戴眼罩了,基本上都是墨镜,所以头发也是软软地自然垂落下来。
绮罗良刚开始只是右手盖上去,摸了摸之后觉得手感还挺好,就不由自主地把左手也罩了上去。
跟摸自己的头发感觉差别好大,顺着往下一缕缕的发丝从手心里扫过,痒痒的,又能感觉到头皮传来的热度。
怎么说呢……像是在给什么动物顺毛。绮罗良放轻了动作,比起手指接触,更像是用指尖去摩挲发丝。
五条悟立刻察觉到了这点微小的变化,太轻了,温柔到不可思议,以至于心底都泛出丝丝的痒意,他想抬头去看绮罗良的脸,最好是按着她亲吻,然而头顶传来的规律的触感,怎么都透着专注和愉快,他又不想打扰她的兴致。
只是摸头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啊!五条悟产生了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羞耻,他确实不介意被绮罗良玩头发啦,可是发丝被拨动摩挲,手指的温度从头皮往下蔓延,比起舒服,总觉得逐渐产生糟糕的想法了。
“那、那个,”五条悟结结巴巴地开口,“绮罗良,摸头已经、已经可以啦!”
“不要,再摸一下。”绮罗良玩得正开心,无情地拒绝道。
五条悟勉强又忍了忍,脸颊的温度一点点往上爬升,到底是忍不住抬起胳膊架开绮罗良:“好了!别摸了!”虽说是他主动要求的摸头发,但他都快硬了,想想好丢脸啊!
绮罗良被架开还有点儿意外,随即就看到胳膊缝隙间的五条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