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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在乎住哪里。”江徵抬头看他:“只要能和你安安静静过日子,小破屋我都不嫌弃。”

盛霁松低头和他接吻,直到把人放到沙发上,才道:“不能再让你吃以前的苦了。”

“欧阳氏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正让人清理他们在宫殿里的痕迹,那些金银玉器,会统一进行慈善拍卖,所得资金,将流入各附属国的贫民手中,同时取缔十处这个畸形情报组织,废除oga强征入伍的条例。”

江徵知道,盛霁松正在一点一点地收拾着这个烂摊子。

“光处理这些事,你都好辛苦。”

他忍不住问:“夜北那边是不是又施压了?”

盛霁松:“他们抓着之前的事情不放,沿海的附属国都戒严了,不过别担心,有飞棘在,至少不会再惨败。”

江徵:“最好是不打。”

盛霁松看他皱着眉头,便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会拿出求和的诚意,但夜北如果不接受,真要打起来也不用怕,三年前我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军队和飞棘都不是纸老虎,你别太担心。”他把江徵的眉头给抚平了。

然而现实里这道隐患并不是用两根拇指摸一摸就能平复的。

其后几日,江徵不断听到风声,趁着昼南内忧未平,夜北虎视眈眈,沿海附属国的士兵朝天鸣枪,隔空示威。

指不定哪一天,枪口就对准了昼南。

唯一让他心安的点在于,陆执墨还驻扎在昼南境内,只要他的行程没有巨大变动,至少不会大起干戈。

但这一日,陆执墨也要回夜北了,离开前,他约顾韫在家中见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