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头猪是拿着结婚证拱的。
盛霁松喜滋滋地回到卧室,刚打开门,一阵毛茸茸的“小旋风”自他眼前刮到了床上——趴在门口偷听的江小徵一个箭步冲上了床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虽然行动快速,但还是被某人捕捉到了残影。
他上前剥开被角,只见江徵闭紧了眼睛,睫毛乱颤,嘴角忍不住上扬。
盛霁松把手钻进被窝,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我的糯米糍还会装睡了?”
才挠了两下,江徵就没忍住笑场了。
盛霁松看他眼睛弯弯,也跟着笑:“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江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鼻音:“爸爸进屋时我就醒了,怕他问太多才装睡。”
“嗯~所以他把难题都抛给我了。”
“我看你应付得游刃有余嘛。”江徵揉了揉盛霁松的耳垂:“而且我这几日舍命陪君子,你总得让我休息休息。”
盛霁松抓过他不安分的手,亲了亲他的手心:“这就对了,以后有难题就直接抛给我,我来解决,你只需要做颗甜滋滋的糯米糍就好。”
“从前不还嫌弃我一身面粉味?”
“从前我不知道这是颗夹心糯米糍,现在知道里头包着我的挚爱,当然就变甜了,我恨不得啜一口。”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低头就在江徵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
江徵乖乖挨亲,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把某人推开,自己裹紧小被子,留给他一个气乎乎的背影:“我可是还在生气呢!”
他之前烧得晕乎,无暇想太多,现在退烧了有精力了,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