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日梦中,他看见小徵蹲在这盏灯下转动着什么。
具体他也记不清了,毕竟是个梦——哪怕那梦足以乱真。
现在飞棘重新到手,盛霁松又起了心思,他走到灯座边,用手去转那个按钮,在此之前他已经尝试过无数次,都没能找到其中关窍,世界上的密码模式就那么几种,他能试的都试了。
江徵是夜北特情处培养出来的间谍,他的加密模式可能也只有夜北的特定人员清楚,盛霁松还无法接触到夜北的特情人员,因此之前只能瞎子摸象。
现在彻底开发的飞棘到手,他又有了破解的信心。
“破解这个密码需要多少时间?”
“很高兴再次为主人服务,正在分析,此机器为拨码盘式密码锁,六位数密码可以有298万组数据供设密者随意变换,如果您要人工尝试,可能需要花费360年6个月9天5小时36秒,是否让飞棘帮忙破解?”
盛霁松反问:“你觉得我能活360年来搞这个密码锁?”
优化了人格系统的飞棘开始顺毛:“主人您不要生气。”
“不要叫我主人。”飞棘的声音越来越柔化,又改不掉撒娇的臭毛病,每次喊“主人”,盛霁松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