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走下楼梯时,盛霁松忽然扶了顾韫一把,顾韫吓一跳:“你干嘛?”
“不是怀宝宝了吗?事事都要小心。来,我扶着你。”
“”
“你很期待和我有个宝宝?”
盛霁松故意说:“当然。”
“”顾韫甩开他的手,从第三级台阶直接跃到平地,盛霁松抓都来不及,落地后,顾韫拍拍自己的肚子,似乎在炫耀什么。
盛霁松:“”
我 就 看 着 你 作
“你闹吧,孩子闹掉了,你可别哭。”
根本没有什么宝宝,顾韫有恃无恐,倒是被迎面的冷风吹了个猝不及防。
盛霁松走到一丛玫瑰前,随便摘下一朵价值上万的花骨朵:“婚礼上的玫瑰就是从家里摘走的。”
他说的是小半年前和顾韫的婚礼。
“但是这些花,我是为江徵种的。”
顾韫:“你又想说我抢了江徵的东西?”
盛霁松目光沉静,没有前几日那样容易激动,动不动吐血三升。
但他回的话,却险些让顾韫吐血三升!
“江徵已经是过去式,你要喜欢,这些玫瑰就都是你的。盛家有最好的温室培养系统,这些花,你想让它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这是江徵都没有的权利。”
江徵都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人从得知自己死讯到彻底走出来,只用了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