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听明白了,不离婚就等着吃官司,离婚了还能拿钱走人留个体面。
且不论昼南的狗屁法律能不能震慑到夜北,就论前两年顾韫本人自己造的孽,江徵作为受害者,阴差阳错地还要给顾韫背这口黑锅?世间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扫了一眼盛霁松和律师,以及外头待命的警察,合着一觉醒来就是逼宫大戏啊!
他倒是低估了盛霁松的行动力。
拿对付江徵的手段来对付“顾韫”,心里多少也是平衡了些。
但是江徵重生后就给自己立了个人生原则:除非他自愿,否则谁都别想让他吃亏!
前一秒还精神头十足地和盛霁松对峙,下一秒,他一垮肩膀,手捂上肚子,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喻嚣适时冲上前,询问顾韫状况,顾韫虚弱地咳嗽两声,声台行表样样拿捏到位:“我肚子疼,我头好晕啊,我想吐”
盛霁松冷眼看着他装。
顾韫忽然趴到床边干呕起来,腰都弯成小虾米形状。
盛凌急得推了盛霁松一把:“木头哥哥,你就这样看着?!”
盛霁松这才去扶了顾韫一把,低声警告:“别装了,警察就在外面,你装死我都能立刻给你安排尸检。”
顾韫眼泪花都呕出来了,一双桃花眼看着雾蒙蒙的,配上一副无辜的表情,简直是生动演绎“我见犹怜”四个字。
只有盛霁松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