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你,强暴的性质恶劣至极,即使你们是婚姻关系,你这样对他,同样是犯法的。这在夜北,是要被押上法庭受审的!盛先生,我知道你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你至少应该去征求他的原谅!”
“如果我说,我那天的行为都是无意识的,是失控的,你信吗?”
喻嚣静静看着他,显然不信。
如果是药物作用,事后不会验不出来。
盛霁松百口莫辩,唯一的证人是个人工智障。
飞棘那日被人踩了好几脚,居然没碎,被管家捡回来时,盛霁松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核心技术未被暴露,而是这个智障为什么在关键时候不能发挥它找男科医院小广告时的机敏!
那日他自己也不是毫无知觉的,只是被“江徵”的身影冲破了最后一道理智防线,以至于荒唐无度。
江徵,小徵。
他终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是要道歉”
最该受这声“对不起”的,是江徵。
他往回走,眼前却再没有那日看到的小徵,哪怕是幻觉,也是一种奢侈。
喻嚣在后面追他,不得不亮出最后一张底牌:“你不征求他的原谅,江徵在夜北也不会好过的!”
盛霁松猛然驻足,他转身,呆呆地看着喻嚣,把医生看得头皮发麻。
“你是顾长临的得意门生,你可以让我见到江徵,对不对?”
“盛先生,你在胡说什么,我绝不可能”
“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