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他的助理打电话,再不行亲自派人去找。”
“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不知道盛霁松那副德性吗?他弟弟被人打伤了,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严重。”
齐伯一楞,觉得他说得在理,江徵离开后,盛先生的亲近之人确实只剩下盛凌这个弟弟了。
盛凌的事,紧急程度可以排到所有公务之前。
他立刻着手派人去找盛霁松,同时对这位顾少爷高看一眼:他似乎比大多数人都了解盛先生。
喻嚣也赶到了盛宅,顾韫一边往车上走,一边问他:“应急的药带齐了吗?”
“带了,连破伤风都带了。”
“我也不能确定盛凌被打成什么样了。”他坐进车里,让司机往q大赶,又和喻嚣说:“一群孩子,总不至于下什么重手,不过还是希望你给他看看。”
“我明白的,顾少。”
车在q大的停车场停稳,顾韫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找到了教务处所在的位置。
他走到办公室前,看到外面站着一排20岁的男生,身上的信息素一闻就暴露了性征——全是a。
而盛凌只是个被药物延迟发育的oga。
顾韫拳头立刻就硬了,但他压着火气,极力告诉自己冷静,前因后果没弄清楚前,不要冲动。
他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盛凌,少年低着头,正在修补一个高精度模型,因为右手有伤,手肉眼可见地颤抖,伤口上缠着的纱布渗出了血,有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正在帮他安装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