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退烧药你爱吃不吃,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我也不可能替你爱惜,少在我这边使苦肉计。”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好伤心啊。”顾韫的声音又闷又哑,但这不妨碍他威胁人:“这通电话,我录音了,在我高热到神志不清之前,我会先把他传给我父亲听听的,你说得对,我自己的身体我要自己爱惜,那江徵的身体,你也让他自己爱惜吧。拜拜~”
“你敢!!!”盛霁松如暴起的野兽般怒吼,声音之大,连站在一米外的齐伯都觉得刺耳。
很快,电话那头又自己平息下来,盛霁松妥协了:“你别告诉你父亲,别断江徵的药,我现在就赶回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嗯,我给你半小时,我现在呢,嗓子有些疼,身上也没什么力气,身体不舒服心情就不好,你,要尽快哦,不然我烧糊涂了,可能就会发一些不该发的东西出去呢。”
“好。”
顾韫挂断电话,面露得意之色,几乎听完了整通电话的齐伯一声不敢吭,眼前的oga,
确实是生病了,不止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
他曾经听别人说,顾家少爷醒来后就有点疯。
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这是一个毫无同理心的疯子,他不会设身处地地为盛霁松考虑,也不会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这样一个“疯子”,却偏偏把住了盛霁松最大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