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看看石振秋的样子,发觉还不够惨,便又将他的头发弄的乱一些,同时将地上洒落的面粉抓起来,照着他的头上、脸上、身份胡乱撒了一气。
然后化妆师又拿来了一包糖浆,叫石振秋含在嘴里,然后往外吐。这样一来,就变成了鲜血的样子,挂在了人中和下巴上,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这是最后一场动作戏了,石振秋被绑在了椅子上,一声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当元彬用射钉枪打在腿上的时候,还要发出凄惨的叫声。
当初宗石就是用吹风机烙印在小米妈妈的腿上,这么折磨人家的。
如今,他也遭遇了同样的下场。
这里的惨叫声很有讲究,并不是疯狂的歇斯底里的狂叫,而是那种痛到了极处偏偏又发不出声音的那种。
光是为了这个惨叫声,石振秋就前前后后练习了一个多星期,才掌握要领。
最后,车泰锡割断了煤气罐的管子,打开了开关,让煤气散发出来。
同时又拿过了一包毒品和一盏煤油灯,毒品放在了桌子的这边边沿上,煤油灯在另一边的边沿上。
如果两者之间没有用一根细细的绳子互相拉扯着,煤油灯肯定会掉在地上。
一旦上面的玻璃摔碎了,那么肯定会引爆煤气罐,从而引发吞噬一切的可怕爆炸。
当初李桢凡看到是石振秋设计的这个场景时,就惊叹不已,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直到此时,宗石终于感觉到怕了,惊慌失措地问道:“你在干嘛?”
车泰锡冷峻地走到他的面前,带着彻骨的仇恨,没有一丁点的怜悯。
“孩子们死的话,你们就卖他们的器官。肾脏卖到忠清道,眼睛卖到庆尚道,心脏卖到首尔。是吧?”
宗石明显不想死,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