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苏书都觉得,妈的好气,有点臭钱了不起啊,又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金贝,一二三四五六,刚刚六个,不够。她转头望着子受,眼里明晃晃的写着“还有钱吗?还有钱吗?”,子受与她默契极深,摇摇头,没了。

出门在外,几个金贝就已经超级有钱,而且子受觉得那叫霍方的压根连一个金贝都值不了,现在行情高完全是被有钱人炒出来的。

“十个金贝,不知还有出价更高的人吗?”帽子女的声音里带了淡淡的笑。

苏书突然很想和这个不差钱的小姐姐做个朋友。

【有钱了不起吗】

【还真了不起】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至少比没钱强】

出六个金贝的奴仆终于哑口无言,这女的是不是钱多的烧得慌,他刚要转头去马车里询问主人,却见帽子女拦住他的去路:“去找你的主人?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叫他出来,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躲在背后不出声就觉得自己能稳操大局的人!”

苏书将帽子女说的长句子简短概括,她最讨厌装逼的人。

奴仆还没说话,就见远处的马车帘拉开,一个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沉稳的青年从马车中下来,温文儒雅,大概就是这种气质,他给人一种很平和容易亲近的感觉,与那个高傲的奴仆完全是相反的两面。

奴仆一见他下车,立马跑过去:“主人,有人出了十个金贝。”

主人点点头没说什么,仆人自行退到他身后。

帽子女抱着手臂,不作声,围观群众看好戏,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