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助说很快就回来。”
“嗯,我听见了哦。”
“他和孩子们的身份证明”
“都已经托人去办了。”
秋野空的脚步停顿,才又低声问道:“你上次和我说,房子是作之助拜托留下的,是骗我的吧。”
“为什么?”
太宰治没有驻足,穿着沙色风衣的他迎着夕阳顺着岸边向前,河的波纹被余晖照得镀上一层暖意。
他像是要融进这片美好的斜阳里。
太宰治没有开口,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秋野空几步追上去,“滑板呢,滑板又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猫酱,你好黏人啊——”太宰治不满地拖长声音,“是你生日那天,滑板店老板发消息给织田作手机上的。”
“哦。”
织田作之助接到电话后,将孩子们拜托给老板照顾几天——他们还需要上学,便在编辑的哀叹声中请了假,踏上了横滨的土地。
说紧张,好像没有。
但说有多轻松,却好像也没无所谓到哪里去。
他开车回到横滨时已经是深夜了,但阔别五年的公寓还亮着灯,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织田作之助只是刚熄灭发动机,公寓的门就被一把拉开了。力道大到那扇门被直接拽下来也不会很奇怪。
体型很大一只的豹耳青年猛扑出来,像是捕猎一般的举动。他那双薄绿的兽瞳在黑夜中变得幽深,散发着荧荧绿光。
织田作之助没有避开,他被一股大力推压在车门上,怀里挤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对方的鼻息不断耸动,就像是确认气味一样。那对豹耳也不像小时候薄薄软软,而是挺立起一个凌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