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还肿吗?”
派蒙悠悠道:“又不是大姑娘,紧张什么,离望舒客栈还远着呢。”
农民翻身把歌唱,她派蒙也有今日。
空摸上左脸,嘴上继续逞能,心中却虚了几分。悄摸着又嚼了块冰冻糖霜史莱姆,希望能消消肿。
“嘶,冰牙。”
船靠岸在港口,他们去客栈前,刚好买些杂货。
“买这么多豆腐吗?”
“还不是挨打换来的富贵。”
满满一袋摩拉进账,东升脸都笑得出褶。“好久不见了,小公子。”
“是啊,老板生意兴隆啊。”空客套回应。
“全靠你们老顾客照顾不是嘛,我前阵子……”
东升揉揉眼。
“怎么了?”派蒙见他突然停了嘴,问道。
“没事,许是眼花了。”他怎么瞧着树上像是藏了个人。
空乐道:“别是数钱数花喽。”
“您说笑了。”话这么说,笑褶可多了几层。
贫来贫去,也没见多打点折。
空拎了拎背包,这回可是大出血。
“现在去客栈会不会太早。”
被雷劈久了,璃月的每一块石板都踩着格外安心。空动动脚踝。“是有点,咱们先找个地方歇脚。”
派蒙回头看他,“你不是刚还最积极?”
“劳逸结合,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