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好的事,打五枪。”

“五枪——?!”

披上了伪善的皮:“这样吧,给个机会,一次俄罗斯式轮/盘赌,赢了就让。”

说着将一把黑色左轮手/枪放到桌上,装好子弹,做了个“请”的手势。

弹匣容量就六发,要连打五枪还不吃子弹,祖坟火山喷发了都没这种好运气。

市原打定主意要叫她脑袋开花,好给自己和这一众下属出出气:“要是觉得不公平的话,大人有大量给占一次便宜,只要五枪下都没事,剩下的一枪打。”

这规则改了跟没改一样,明白着让弥衣送死。

弥衣不吭声,举着枪顶住太阳穴,扣动扳机。

第一枪,毫发无伤。

市原抬了抬下巴,双手抱肘:“继续。”

第二枪,子弹仍然没发射,接下是第三枪,第四枪。

见鬼了,自己赌博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好的狗屎运。市原凶狠的眼神中藏着一丝紧张,但依旧坚信下一枪子弹一定会出。

结果咔哒,第五枪也落空。

空气凝固。

周围的保镖把目光挪到了市原身上,仿佛是在问委婉地问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