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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匆忙来到他曾与帕图斯生活过的安全屋,打开了门。

看着熟悉的房间,他忍不住幻想,帕图斯会突然探出头,嘲讽他又被自己骗过去了,接着半是撒娇的支使他去做蛋包饭。

但是冰冷没有人气的房间打破了他的想象。

是啊,那样的高度和爆炸,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降谷零沉默的走了一圈,看着自己房间内的抱枕,自从他搬到帕图斯的房间之后就没有在进来过。在两人分开之后,他本以为帕图斯会把他的东西全部扔掉,却没想到他的房间仍和离开前一样。

降谷零拿起了一个抱枕,用力的手指泄露了他不平稳的心情。他又来到他们曾在阳光下拥吻的厨房,那时候他还想过以后会和帕图斯一直在一起。

谁知今日竟物是人非。

转了一圈,降谷零来到了二楼,站在熟悉的,推开过无数次的卧室门前,他竟有些退缩。

降谷零将额头贴在门上,靠了好一会,才扭动了门把。

映入眼帘的仍旧是和他离开前别无二致的房间。他买的地毯,小摆件,各种带有“安室透”痕迹的物品,全都没有动过。

歌川。

降谷零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哽咽,他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将目光环视一周,降谷零发现不远处的桌上有一台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