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的事儿并不会因为柯林斯的离开而被人们遗忘,每个人都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连吃饭也没有了之前的好胃口。
很快,这餐饭就在一桌子人的沉默里吃完了。
这会儿的曼丽,也没有了挽留客人的心情。
她思量着正准备向阿朗先生致歉,然后让马车夫送他回去的时候,阿朗却率先开了口。
他看着曼丽说道:“我对于神经衰弱还有点研究,之前也看了不少类似的病人。你可以去问一下你的母亲,需不需要让我帮她号一号脉?”
曼丽顿时大喜过望。
对于母亲的神经衰弱,虽然一家人都有点不以为然,觉得不过是母亲夸张,用这样一个理由博得家人的注意和同情。
可曼丽却总觉得事出必有因。
既然母亲反复的说这句话,那她肯定是身体确实不舒服。
但现在的医疗水平太差,即便为此妈妈也曾经找加尔大夫看过好几次,可最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阿朗主动提出要给母亲号脉,对于曼丽来说,无疑是一个惊喜。
她答应着,匆匆的跑上楼和母亲解释了一下,然后直接将因为眼睛还有些肿而不太情愿的班纳特太太给从房间里拉了下来。
阿朗坐在起居室静静的等候着。
班家其他女孩子们则规规矩矩的坐成了一排,一本正经的在旁边作陪。
但一个个的眼睛里都闪动着好奇的光,很明显都想看看这所谓的号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班纳特太太下来,阿朗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