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追问是谁的责任,我就是想问问怎么样才能把她治好!”
宾格莱烦躁的甩了下手:“简和伊丽莎白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如今却在我家病倒了,这让我回头怎么向她的家里人交待?”
“恐怕用不了回头,你必须现在就开始想如何向她的家人交待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吉恩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宾格莱被他打断,目露不解。
吉恩站在窗边。
此刻的他望着窗外,努了努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外面来的第一辆马车应该是班纳特先生家的。这应该是早上伊丽莎白小姐写的那封信起了作用,她俩的家人来看望她们了。只是……这到底是来了多少人?”
眼看着那声势浩大的一队车马由远及近,吉恩的表情也变得惊讶了起来。
客厅里的几个人全部围到了窗边。
宾格莱小姐第一个表现出了不满:“我的天!不过就是一个小感冒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这是一家子全都赶过来了?这是什么意图?该不是来找我们兴师问罪的吧?”
她的脸上还有之前伪装出的,没有来得及卸去的忧愁,可语气里却多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带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吉恩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然后轻微的扬了扬唇角,眸中浮现出了几分讥诮之色。
达西则皱着眉,眼底写满了反感。
宾格莱的脸苦成了一团,望着越来越近的车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对站在不远处的管家吩咐道:“你赶紧上去将伊丽莎白小姐请下来,告诉她,她家里来人了。”
“医生,你也先别急着走,待会儿班纳特先生以及他的家人可能还会向你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