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嫁妆,现在它属于你了。”
玛丽和希斯克利夫的婚礼定于七月的一个星期三,他们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写好所有的请柬,除去亲戚和赫特福德的邻居,医院里的同事,和希斯克利夫的战友以外,他们还邀请了玛丽在大学里新认识的朋友。
伴娘的位置无可争议地留给玛丽的姐妹们,而伴郎却只有一个,就是宾利先生。他们还从邻居里找了一个要好的小姑娘作为花童。
婚纱的选择让玛丽陷入新一轮的困境,她的两个妹妹虽然比她小几岁,但是却全都是穿衣服的行家,从伦敦和米兰赶来的裁缝把玛丽的婚纱改了又改,耗费了比一般人双倍的时间,才做出一套令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的婚纱,当然他们也得到了双倍的报酬。
班纳特先生原本在赫特福德一带就有着不错的名声,再加上在战争期间他将整座庄园都无偿贡献出来作为临时医院,这让他收到了更多的敬意。
随这些敬意而来的是一单又一单的生意,他再也不用为女儿们的嫁妆钱发愁了。
婚礼开始的前一晚,玛丽紧张的睡不着觉,她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数着帷幔上的流苏,感到有些不真实。
赫特福德没有因为黑死病变成一座死城,她活了下来,她的家人也都健康快乐。简和宾利的婚礼 定在了十月,伊丽莎白和达西也定了婚。
夜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蝉鸣时断时续,玛丽实在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望着窗外的月亮。
希斯克利夫把希腊大街那座别墅作为他们新婚的房产,而赫特福德的贝尔庄园则作为他们度假用的别墅,玛丽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不舍。
由于前一晚没有睡好,第二天伊丽莎白来敲房门时玛丽还迷迷糊糊没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