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怨恨他为什么要这样大意, 落下那块怀表。
告诉我她只是你的妹妹,是你的血亲。玛丽在心里祈祷, 即使她分明知道, 这是在自欺欺人。
希斯克利夫似乎有些惊讶,他低着头沉默了几秒钟,房间里很安静,他们甚至都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希斯克利夫把玛丽的另一只手腕也隔着衣服抓住。
他说:“凯瑟琳是我曾经的爱人。”
玛丽挣开了他,但是没有成功,她被抓得很紧,手腕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略微发疼。
她真讨厌希斯克利夫。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野蛮、霸道、不讲道理。她招惹到这样的人简直是造孽。
“凯瑟琳的父亲,也就是老恩肖先生,他是我的养父。”希斯克利夫发觉玛丽想跑,于是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紧盯着她。
“我们住在呼啸山庄,我第一次见凯瑟琳的时候,她大概是六岁。我并不知道我多大年纪,我从来不知道我多大年纪。”
&ot;我不想听你们的恋爱史,希斯克利夫。&ot;玛丽恼怒地抽出一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解救出来。
“凯瑟琳早就嫁人了,玛丽。”希斯克利夫松开了她的手腕,却又握住了她的肩膀。“她已经是过去了。”
这下玛丽更动不了。所以她只能瞪着希斯克利夫,把愤怒集中在眼睛上,“我不是你的备用选项,希斯克利夫上校。假如你再不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