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以后不会再和他做生意了。”玛丽探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它依旧肿的像个面包,“等我的脚好了,就去把医药费和赎回小白马的钱还给他。”
“如果母亲真的把格雷老乌鸦请回来,我就写信给兰迪183威尔逊先生,他答应会帮我给大学写推荐信。”玛丽又揪掉了靠枕上的一撮流苏。
她觉得现在就去念大学也没什么不好,或者可以说是简直好极了。在大学里,她可以学到更多的护理知识,这样就能更好的预防黑死病。
在简和伊丽莎白的努力下,班纳特太太勉强答应,不会再把格雷女士请回来。
但是碍于玛丽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肯为在船上帮人接生的事情道歉,班纳特太太一直没有给她好脸色。除了每天叮嘱伊丽莎白监视玛丽不要剧烈运动,和按时擦药,以防加重脚伤,她一句话也不和玛丽说。
这就导致了整整一个月内,园里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祸水东引,又让班纳特太太不快。
据新来的厨娘解释,班纳特太太正在经历一个,“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艰难时期,这个时期的她们会特别暴躁易怒,作为家人,他们一定要尽全力理解包容,以帮助她度过这个困难时期。
这些话虽然让玛丽好受了一点,但是却并没有减轻班纳特太太自身的怒火,尤其是她发现玛丽还在读一些护理知识的书,甚至妄想去伦敦,和男人们在同一间教室念书以后,就更加生气。于是她再次坚定了玛丽需要严加管教的想法。
但是由于答应了不再请格雷女士回来,她作为一家之母,也不好反悔,所以只能另辟蹊径,写信给格雷,向她请教教育女儿的方法,并且在信中附了10英镑的“礼物”。
或许是这10英镑的作用,格雷女士的回信速度简直比赛马还快,她在信中这样写道。